自打梁穆英回來之后,三天兩頭的就要這樣鬧上一場,宋家?guī)缀蹙蜎]個安寧的日子——說起來這還得多虧了梁笑笑在旁邊煽風點火。
縱使她做的隱晦,可是宋逸塵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做什么你問我做什么,當然是帶這個賤人去你弟弟的墳前,給他磕頭贖罪!”
宋卿塵……
這三個字就像是一團聚攏在頭頂上方的陰云經久不散。
每一次提起宋卿塵的名字,總是這樣一副混亂到讓人頭痛的場面。
宋逸塵只覺得心頭一陣的疲憊——這種又累又煩躁的感覺,甚至要遠遠勝過他在公司處理公務的疲勞。
梁穆英還在那兒自顧自的受著苦:“我真是命苦,自打你弟弟去了之后,連這個小賤人都能夠氣到我的頭上來,我看我這宋家的夫人也就是當個擺設的!”
見宋逸塵不說話,她的心中怒火燒得更加濃郁:“卿塵把你看作自己最親的哥哥,可你看看他的母親在你們宋家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母親!”聽到這里宋逸塵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不帶一絲一毫的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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