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塵有些莫名。
寧夏又道:“過來呀,我給你擦藥?!?br>
宋逸塵猶豫了一會兒之后,才終于緩緩地朝著寧夏的方向走過去。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寧夏就直接伸手將他的手給拉了過來,手背朝上,原本一直板著個臉色終于緩和了下來。
神色間難得顯得溫柔。
她的動作十分輕柔的將碘酒倒在了棉簽上,緩慢的在宋逸塵的手背的傷口上擦拭著。
盡量放輕了動作,防止讓宋逸塵感覺到疼痛。
一邊擦藥一邊還忍不住低聲道:“你自己受了傷都沒感覺的嗎?”
要不是自己執(zhí)意要給他擦藥的話,只怕他真的會準備,就讓傷口這樣晾著直接過去。
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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