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壓的低低的,幾乎僅僅只發(fā)出一個氣音來。
“當(dāng)初我能夠讓你郎當(dāng)入獄,你以為我現(xiàn)在就不行嗎?寧夏,我奉勸你一句,非要和我作對的話,你就想想你到底有幾條命夠你揮霍的吧!”
盡管聲音壓得又低又輕,可是依舊難以掩飾語氣當(dāng)中的狠辣之意。
寧夏倒也能夠知道她為什么把生意壓的那么低,不過是防著自己身上帶了錄音筆之類的東西。
寧夏了解梁笑笑的為人,知道她的性格有多么的謹(jǐn)慎,又怎么可能做這種無用功呢?
“你終于肯承認(rèn)了?!?br>
“我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梁笑笑的下巴微微一抬,“也不怕告訴你,除了那件事情,就連你當(dāng)初好幾次遇險,都是我指使的,所以我勸你最好斟酌斟酌,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再多一次?!?br>
寧夏的目光暗了暗。
盡管早就從小諾的口中得知梁笑笑成派人暗害過自己很多次,可是從梁笑笑口中得知這件事情,則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今天就是要跟你做對到底了,咱們就走著瞧吧?!?br>
寧夏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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