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順勢接過話:“您是想說我剛剛跟李婉助理設(shè)計師的矛盾的事情?”
“是。”文藝搖搖頭嘆了口氣,伸手朝著對面的沙發(fā)比了個請的姿勢,讓寧夏先坐下。
等到寧夏在對面做好之后才道:“我覺得你剛剛的做法并不太合適,寧夏,人活在世上,光靠著一副錚錚傲骨是沒有用的,適當(dāng)?shù)臅r候要學(xué)會低頭?!?br>
“部長……”
寧夏眉心跳了跳,并不認為自己剛剛跟李婉之間的爭執(zhí),能夠涉及到文藝說的這么嚴(yán)重的情況。
更何況她承認文藝說的話并沒有錯,做人是應(yīng)該學(xué)會適當(dāng)?shù)牡皖^,可是并不是所有的時候都要低頭。
像剛剛那種情況,分明就是李婉仗勢欺人,如果那種情況自己都忍下來,以后在swe公司只怕真的就徹底沒有立足之地了。
只怕誰都會輕看自己一眼。
她是來swe公司當(dāng)實際設(shè)計師的,并不是來給李婉當(dāng)奴才的。
似乎是知道寧夏想要說什么,文藝擺了擺手。
“我是看在你是我同校的師妹的份上,才跟你說這些話的。李婉她并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實習(xí)設(shè)計師,這么簡單?!?br>
寧夏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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