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嘟囔著下床,邊走進里間去洗漱。
來小日子那些天,她幾乎都沒出過門,除了人有三急外,其余時間活動范圍都只能在山洞里,無比憋屈。
那天晚上狼夜把棉花拿回來后,她二話不說就把棉花,和早已用骨刀裁剪好的小獸皮全部做成了簡易‘止血貼’,把流血事件搞定和該換的換了該洗的洗了,之后便倒頭大睡。
哪知,第二天就收到了大族長的禁足令。
太慘了。
大族長不讓她出門,也不知道他究竟從哪里聽來:女子來小日子那幾天身體會特別脆弱不舒服,手不能提肩不能抗,還氣虛體虛,腹痛起來如刀絞。
受不得勞累,受不得刺激,更受不得委屈,不能餓著,渴著,怒氣著。
總之,人家那一套理論下來,就是溫月得好好呆在山洞里,哪兒也不許去,什么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全部都由他來負責(zé)。
被伺候的某人,簡直廢得不能再廢……
無數(shù)次抗議,無數(shù)次無效。
無數(shù)次解釋,無數(shù)次被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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