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變悶吼。
盡管能咬入的部位只有十分之一,盡管帝王鱷不斷掙扎,大頭左搖右甩。
狼夜依舊穩(wěn)如泰山,不動(dòng)分毫,一口接著一口,骨刺掉落,碎肉掉落,殷紅的血涌落一大片。
“吼——吼——”
“吼——吼——”帝王鱷慘嚎著想起身,但腹部被傷及致命處,隨著時(shí)間流逝,力量也在漸漸散去。
重傷的它,一次次奮力直起身,卻一次次被體型比它,小上無(wú)數(shù)倍的狼王一爪拍下。
只能凄慘趴在地上,承受狼夜無(wú)邊的怒火肆虐——
許是因?yàn)閷⑺乐H,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狂化的帝王鱷意識(shí)突然恢復(fù)清醒。
清醒后,它大睜著最后一只燈籠巨目,上下左右掃視起,慘不忍睹的自己。
兩條巨骨尾都被撕扯下不少血肉,凹凸不平的血坑,正不停地汨汩往外冒血,巨尾的森森白骨昭然若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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