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能把你的手給我看看嗎?”溫月看著小丫頭瑟縮的手柔聲問道。
面色雖柔和,但溫月的眼底此刻已蘊含著一層冰霜,她深吸了一口氣,心里已隱隱有個猜測。
“可以。”花茴緩點頭緩伸出手,很信任的伸至溫月面前。
溫月將食指和中指并攏,輕輕搭上花茴白皙的手腕脈處,脈象從容平穩(wěn),不浮不沉,無別癥狀。
不過,從花茴被抓那天至今已過去了四天,想必,在她體內存留的東西,早已消失無跡。
溫月微瞇了瞇眼,不動聲色將一縷靈力探入花茴體內。
須彌后,眼底的冷意驟然加重,緩緩收回手。
花茴緊張忐忑地看著溫月,“夫人,我真的沒有想害過你,我……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么了。”
花茴雖然腦子單純,但多多少少也知道自己這是不正常,誰會無緣無故半夜亂跑,事后還完全不記得自己所做過的事。
但是,她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害夫人,從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后更不會。
“花茴,你能不能幫夫人一個忙?”溫月抬眼認真看向花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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