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序質(zhì)問自己,卻又回答不了自己。
他只能用人群,用酒精將生活填滿,掩蓋“渴望冉璟”的事實,把精力全都放在了“忘記冉璟”這件事上。
“想見冉璟”的念頭像一塊龐大的、壓得元序喘不過氣的巨石,他艱難地背著它爬行,越往前走,這塊巨石就越來越大。
元序怕巨石掉落把他砸的面目全非,于是他逃似的回國,用繼承家業(yè)的借口。
再見到冉璟是在發(fā)小舉辦的接風宴上。
元序從飯局里出來透氣,在走廊里看見了冉璟。
她在抽煙。
還是那頭方便打理的齊耳短發(fā),身上套著件短款的西裝外套,指間夾著根燃著的女式香煙。
冉璟也看見了他,愣了會,還是選擇了沉默。
“什么時候?qū)W的?”元序走近她,學(xué)著她的樣子靠在了墻上。
冉璟看了眼被點燃的香煙,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前幾天剛學(xu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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