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與李光,李悅,三人走上二樓時,二樓上正喝酒閑聊的眾人,紛紛將目光注視向他們,凌天感覺到,二樓上這些人的修為,基本都在初窺期以上,起碼十人是三重初窺期。
三人剛來到二樓,一股龐大氣勢,籠罩而來,凌天與李悅還好,并未被這股氣勢震到,倒是李光,李光修為不過九重根基期,這股氣勢籠罩在他身上時,被震得連連退后兩步。
李光臉色有些發(fā)紅,差點跌倒,一旁的凌天,單手扶住李光,李悅則冷哼一聲,身上釋放出一股寒氣,將那股熱流氣勢給震回,李光發(fā)紅的臉色才緩和不少。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張桌子坐著三名二十幾歲模樣的少年,其中一人舉起酒杯,語氣中滿是不屑,說道,“白鳳二樓,并非什么三教九流之輩,都能隨意入座?!?br>
李光自然明白,這些人不屑的目光,都是注視著他,之前來白鳳酒樓前,李光就已提議,凌天與李悅上二樓,他在一樓即可,不過李悅則堅持要讓李光隨他一起上白鳳二樓。
見到周圍眾人用不屑的目光,打量著李光,李悅臉色有些陰沉,正要說話,卻沒想,一旁的凌天已開口,說道,“既然開酒樓,就是給人喝酒的地方,何必把人分得這么清?”
此話才剛落地,白鳳二樓眾人目光,瞬間聚集在凌天身上,同時十余道氣勢威壓,釋放向凌天,白鳳二樓一向不讓初窺期以下的弱者入座,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
見有人準備違反這規(guī)定,這些自視清高的天才少年們,自然感到不悅,十余道氣勢鎖定在三人身上,即便李悅修為三重初窺期,他也有些招架不住,身形被這些氣勢震得退后。
白鳳二樓這些人,都是年末從玄天宗與冥天宗歸來的外宗弟子,外宗弟子有年紀二十多的少年,更有三十多將近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修為最高的人,有四重初窺期。
在白鳳一樓喝酒暢聊的根基期少年們,感覺到二樓氣勢突然暴漲,他們紛紛小聲議論道,“果然凌天那廢物,根本就不夠資格上白鳳二樓,這般上去,簡直自取其辱?!?br>
“那可不是,白鳳二樓,只有達到初窺期的強者,才有資格入座,就憑他那依靠未婚妻,才進入玄天武俯的廢物,有什么資格與二樓的天才們,共處一室?”
白鳳一樓的根基期少年們,都等著看好戲,年末將至,許多玄天武俯和冥天武俯的弟子,也仗著自身已有七八重根基期,就試闖白鳳二樓,結(jié)果那些人都被從二樓丟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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