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林冬嫻,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銹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yōu)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xiàn)了出來。
即腰的長發(fā)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fā)絲調(diào)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fā)。頸上帶著一條項鏈、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郁,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紅紅的小嘴微微噘起,給人一種清秀的感覺。
高高隆起的小腹讓她不由的回過神來,笑著走到她跟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南海夜明珠的見面禮遞到她跟前,“周夫人,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绷侄瑡沟哪抗饴湓谥苊縻宓纳砩?,這東西她可不敢私自收下。
周明沐對這笑著搖頭,林冬嫻便拒絕了,原本她也沒打算要。林相淇帶著夫人一同來府上,想必有要事。林冬嫻推辭了,呂氏沒有半點不滿,笑著又收回了。林相淇則是由周明沐帶著前去書房,兩人單獨說會話。倒是呂氏一個勁的打聽她和秦素的關(guān)系,是否真的如傳言所說姐妹情深,她們又是如何成為姐妹?不說呂氏,怕是京城不少的百姓都好奇。
林冬嫻睫毛微顫,揚唇道:“林夫人,實不相瞞,我和素妃娘娘不打不相識,要真的要說起來的話,怕是幾個時辰都說不完?!苯又蜎]有要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呂氏也不是愚蠢自然,看的出來她的態(tài)度,便訕訕的笑著不在說話,端起手邊的茶盞抿嘴喝了起來。
再見到林相淇的時候,說實話林冬嫻心里沒有波瀾,很平靜。他不在是她的親生父親,或者說林相淇根本就不陪做她的親生父親。他對她不聞不問,府上的中饋都交給呂氏,她對林相淇早就沒了信心,對呂氏更是提不起興趣來。呂氏瞧著林冬嫻昏昏欲睡的模樣,不由的開口:“周夫人,若是困了,就先回屋歇著吧!”
“林夫人,那我就不陪你了,管家,好生照顧林夫人,切莫怠慢了貴客。”林冬嫻一開口就吩咐管家,管家低頭連聲道:“是?!毙链簲v扶著林冬嫻消失在呂氏的視線中,呂氏雙手互相捏著,這林冬嫻不過鄉(xiāng)野村婦,還不就是仗著周明沐是大將軍,這次打了勝仗班師回朝。
可偏偏皇帝對他沒有半點賞賜,誰讓他居然敢公然的蔑視皇權(quán),不把映秀郡主放在眼里。皇帝雖說處置了映秀郡主,可他們心里清楚,皇帝這是為了拉攏功臣,不讓他們寒心而已。在皇帝的心里,說不定有多厭惡周明沐,只是沒有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
林相淇在皇帝身邊多年,對他的脾氣秉性自問不了解十成,也有個七八成,皇帝對功高震主的周明沐必定有忌憚,會留有后手。曾經(jīng)周明沐亦是因為皇帝的忌憚才會憤怒的離開京城,這次能回京城,實在出乎眾人的意料。若是周明沐不回京城,大越對上月漓國一戰(zhàn),怕是大越?jīng)]這么容易就取勝。
聽林相淇告訴她,月漓國的皇叔攝政王已經(jīng)啟程要來大越,兩國商議何談之事。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周清亦遇刺身亡一事已經(jīng)被常明生給壓制下來,但百姓們明著不說,私下都在議論到底是真是假?呂氏曾經(jīng)追問過林相淇,但他只是低著頭,什么都不肯說,后來呂氏干脆就不問了,隨他去吧!呂氏一回到府,林若繡就一身紅衣迎上來,親昵的挽著她的手臂,“母親,您可算回來了,繡兒都等你許久了?!?br>
“你這丫頭,還這么沒規(guī)矩,若是你父親在,早就該說你了,就是一點記性也不少,日后出嫁了,可怎么得了?”薛氏伸出手指戳著林若繡的腦袋,林若繡噘著嘴朝她吐舌頭,“母親,我這不是還沒出嫁,再說了,有你和父親在,誰敢欺負我!”她這般恃寵而驕,倒是讓呂氏更加的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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