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能償還給林相淇,未必不是件壞事。先前還是不敢去想,真的能對付的了林相淇,她不過一個弱女子,在遇到耶律護(hù)之后,改變了想法和初衷,事在人為,是要你想做,肯定能完成!顧一清看到此刻的顧一慧,不禁想要為她拍手稱贊,就應(yīng)該拆開林相淇的真實面目,道貌岸然的家伙。
“林相,你還有何話說?”皇帝陰沉著一張臉,淡淡的問道,眼底充滿了對他的鄙視,人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還是他的晚輩,為了得到她,林相淇居然連道德禮數(shù)全然不顧,就為了心中那一點私欲,這種道德敗壞到了極致的人根本就不能入朝為官,更不能再繼續(xù)擔(dān)任宰相一職!
林相淇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痛哭起來:“圣上,微臣這是冤枉,冤枉啊,攝政王收買了他們,聯(lián)合起來誣蔑微臣,微臣縱然滿身是嘴也說不清啊,圣上,你可要替微臣做主??!”他反正就是不承認(rèn),難不成耶律護(hù)還想用這么多人的一面之詞逼迫他認(rèn)罪不成,林若曦眼中噴薄而出的怒火完全可以將林相淇燒為灰燼。
都什么時候了,林相淇還不肯承認(rèn),還想著抵賴,真的太讓他失望,世上怎么會有他這種人存活于世!“不知林相想要什么樣的證據(jù),光憑幾個人的一面之詞,林相不肯承認(rèn),本王覺得情有可原,若是換成本王站在林相的角度,也會如此。不過林相若想要證據(jù),其實本王手中多的是,只是林相,你真的確定本王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你身上的遮羞布可就徹底沒了。”
耶律護(hù)笑著眨眨眼,敢情他這么做都是為了林相淇,林相淇還得感激他不成。“圣上,民女有證據(jù),愿意呈給圣上!”顧一慧扯著嗓子大喊起來,林相淇的目光立刻轉(zhuǎn)移到她身上,完全無法想象,此刻目光堅定對他很是陌生的顧一慧,會跟在床上對他柔聲細(xì)語的顧一慧是同一個人。
轉(zhuǎn)變?nèi)绱酥?,其中肯定有隱情,耶律護(hù)到底用什么法子來威脅她?圣上這會根本就沒興趣知曉顧一慧手中所謂的證據(jù),他想早早的結(jié)束這場令他難堪的接風(fēng)宴,盡快的離去。翠玉說完連她都覺得吃驚,這接風(fēng)宴未免太刺激了,現(xiàn)在竟然演變成聲討林相淇的衙門。
由耶律護(hù)牽頭,顧一清、林若曦、管家,居然還有顧一慧,這完全顛覆了林冬嫻的想象,林相淇居然這般無恥下流,讓顧一慧受盡了苦頭,她再也坐不住,“翠玉,替我梳洗打扮,我要進(jìn)宮?!贝溆耋@得張大嘴巴,林冬嫻一計冷眼瞪過去,她才閉上嘴巴,忙到:“夫人,奴婢的意思,都這么晚了,入宮不合禮數(shù)吧!”
要林冬嫻真的想讓入宮,完全可以和周明沐一起去,這個時辰去,怕是看守宮門的人不放行。“讓你去準(zhǔn)備就去準(zhǔn)備,哪來那么多廢話!”林冬嫻這是第一次對翠玉發(fā)火,翠玉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小聲的點頭答應(yīng)。林冬嫻此刻的心早就飛到宮里和顧一慧在一起,不知道她如今情況如何了?
她手中可有蔣飛龍的令牌,進(jìn)宮那是絕對沒問題,誰敢阻攔她!林相淇這會百口莫辯,對他們的指責(zé)什么話都不說,顧一慧所謂的證據(jù)就是一把鑰匙,皇帝看著一頭霧水,倒是蔣飛龍,眸光微閃,看著這把鑰匙似乎想到了什么,找個理由朝府上飛奔而去。
林相淇沒想到這些日子顧一慧對他的溫柔那都是虛情假意,為的就是在他身邊奪了這把鑰匙??磥砩咸煺娴牟蛔屗诶^續(xù)的活下去,斷了他的路!林冬嫻心急想早一點見到顧一慧,一刻都等不了,很想把受盡苦難的她摟進(jìn)懷里。
翠玉的心砰砰直跳,快要跳到嗓子眼,林冬嫻就算再著急,可也要注意腹中的孩子,總不能連孩子都不顧,就為了入宮,翠玉不了解她對顧一慧的感情,有這些想法也很正常,林冬嫻此刻沒心思去跟她解釋這些。有了蔣飛龍的令牌,守宮門的侍衛(wèi)沒有阻攔林冬嫻,甚至還對她恭敬有禮,林冬嫻可是素妃娘娘認(rèn)下的妹妹,且不說她是周明沐的夫人,就單單是秦素的妹妹,就足以讓他們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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