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媽帶著手下的人將她找回來,那一刻她不知道有多沮喪,分明逃脫出這個牢籠,又回來了。她還沒到目的地,就被抓回來了,周清幽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陳源城能知曉她的身份,必定不是普通人,倏的腦海中滑過一個念頭,“你是納蘭菲的夫君?”
懷疑的口氣瞪著陳源城,陳源城最不愿意聽到的名字就是納蘭菲,周清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自然會在他面前提起。陳源城冷笑道:“娘娘真是好記性,能記得微臣。不過娘娘怕是不知道,菲兒已經(jīng)過世了?!敝芮逵拇篌@,皺眉問道:“怎么可能?她分明還在宮里?”
拓跋江將她接入宮,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永遠都忘不了舊情人。周清幽滿肚子的怨氣,酸酸的難受極了?!澳锬?,你有所不知?!标愒闯菍⑺雽m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當然他可沒那么清高,將實情告訴周清幽,他說的可是納蘭菲和拓跋江有奸情,他們聯(lián)手逼迫他寫下和離書,他不同意。
拓跋江就準備命人逼迫他,為了他的聲譽著想,他咬牙將怒氣發(fā)泄到納蘭菲身上,他是鎮(zhèn)遠將軍,武功自然高強。除非拓跋江想不要臉面,讓其他的侍衛(wèi)進來看他的熱鬧,后來陳源城抵擋不住胸中的怒氣,朝拓跋江沖過去。手里提著劍,他想給拓跋江一個教訓(xùn),逼迫他放了納蘭菲離開,他是個活生生的男人,自己的夫人被拓跋江搶了入宮,怎么能無動于衷。
沒想到納蘭菲以為他要殺了拓跋江,就沖到拓跋江的面,他氣憤的手一抖,納蘭菲就被刺死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納蘭菲和拓跋江有奸情。周清幽思忖半晌:“陳源城,你說的可是真的?”
對他的話還有懷疑,陳源城不免皺眉:“娘娘,你現(xiàn)在還懷疑微臣,那微臣無話可說。娘娘,你要是執(zhí)意離開,微臣送你離開便是??赡锬?,你要想清楚,你現(xiàn)在不是高高在上的瓦剌皇后,你是已死之人。還恕微臣說句大不敬的話,娘娘要想重新回到宮里,還得需要微臣的幫忙?!?br>
陳源城當著皇帝的面,說辭官,不過虛晃一槍。他多年的將軍可不是白當?shù)?,在邊境多年,他的勢力早就根深蒂固,不管誰去都改變不了被趕走的下場。拓跋江要真的想引起邊境的動蕩,朝廷的內(nèi)亂,完全可以罷免了他的官職。周清幽心頭一緊,他說的并沒錯。
林冬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猛地從床上爬起身,這是哪里?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
身上是一床錦被,側(cè)過身,一房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制的梳妝臺上,滿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閑適。不過她應(yīng)該在顧府,房屋里的裝飾完全不是這般的,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林冬嫻的心頭充滿了疑惑,穿上鞋子慢慢的起身,在屋里來回走動了好幾圈。
透過窗戶,打探了一會,剛要準備打開門出去看看,耳尖的聽到腳步聲,還有隱約傳來的說話聲,她捏著手心,隨后快速的跑到床邊,脫下鞋子,一把扯過被褥重新蓋上,閉上眼睛,將手放在心口處,砰砰的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她在心里暗自念叨,林冬嫻,不要害怕,靜觀其變即可。
她身處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只能如此這把自我安慰,強制鎮(zhèn)定下來。門被推開,林冬嫻在被褥下的雙手直冒冷汗,緊閉雙眼,等待何時的機會能看清來人的真面目。吳國圍輕悠悠的朝床邊走過去,林冬嫻被擄來有三日了,他克制住迫切想要來見她的心情,不想露面。
今個實在忍不了了,吳國圍坐在床邊,嘴角含笑的伸手撫摸林冬嫻的臉蛋,從臉頰一直到眉毛,這種感覺真讓她難受。陌生男子的氣息讓林冬嫻差點兒沒忍住睜開眼睛,對他破口大罵起來。但理智還讓她克制住了,要想活命,不能那么魯莽。她還得活著去見嫣然,那么小的人兒見不到她,很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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