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林蓮的小腹被射了一箭,他嚇得雙腿發(fā)軟,連路都快走不了,懷抱著林蓮的時候,他就在心底暗自發(fā)誓,若是老天爺能保佑林蓮不死,能活下去,他此生絕對不會侵犯大越的同時,也不會覬覦皇位,這是他的承諾。后來幸運的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聲音,讓林蓮活下來,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上天的恩賜。
林蓮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耶律護(hù)臉色黑如鍋底,周明沐冷哼道:“攝政王既然不愿意來,那又何必來呢!”“周明沐,你別說本王不愛聽的話,要不是為了蓮兒,你以為本王愛來?!?br>
耶律護(hù)下意識的反駁道,林蓮真受不了他們倆,一見面就互相懟起來?!靶辛耍紕e說了,周明沐,你快告訴我,冬嫻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好不好?”林蓮輕拍了耶律護(hù)的手背,示意他別說話了,她還有問題要問周明沐。
周明沐輕撇的看了耶律護(hù)一樣,“好不好?也虧你問的出口,要不是你們夫妻倆在邊境搗亂,我能離開冬嫻的身邊,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嗎?”“哎呀,周明沐,你別生氣,消消氣,冬嫻活著,這是好事,好事,應(yīng)該高興。這次的確是我錯了,我們向你道歉,還不行嘛!”一邊說,林蓮一邊掐著耶律護(hù)的手臂,示意他快說句話,在她的逼迫下,耶律護(hù)不情不愿的道了歉。
周明沐也寬宏大量的不和他們計較,屁股才剛落在凳子上,還沒有捂熱,就見青衣侍衛(wèi)疾步走到林冬嫻跟前,從衣袖里掏出一封書信給他。周明沐一目十行的看起來,原本看耶律護(hù)的眼神還算可以,現(xiàn)在變得越發(fā)的凌厲,恨不得用如刀般的眼神殺死他。
“周明沐,怎么了,是不是冬嫻寫來的信?”林蓮惴惴不安的起身,周明沐大手一甩,將手中的書信扔下疾步離開。耶律護(hù)不悅道:“蓮兒,你別被周明沐給騙了,他能有什么要緊的事,還不就是被我們給糊弄回來,不能陪在你妹妹身邊,別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dāng),來,坐下,我給你捶捶背?!?br>
在他說話的時候,林蓮拿起飄落在桌上的書信看起來,氣惱的推了耶律護(hù)一把,噘嘴道:“你看,現(xiàn)在可好了,冬嫻不見了?你還杵著干什么,我們趕緊跟上去,一定要幫忙把冬嫻找回來,快走!”五年前是她不對,誤會了林冬嫻,后來林軒將她離家出走后的事在三年前回信中告訴她了。
并非林冬嫻不喜歡她,要故意騙她離家出走,去過苦日子。而是趙氏真的要將她賣給王婆子,她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待售的物品,于是林蓮就逃走了。后來家里的一切都離不開林冬嫻的幫襯,林蓮對她感激還來不及,那一刻林蓮悔恨無比,總覺得愧對林冬嫻。
如今得知林冬嫻還活著又失蹤,真是經(jīng)歷了從天堂墜入地獄。平伯侯在來之前,秦素再三叮囑,切莫因為周清幽而和瓦剌鬧翻,秦素希望平伯侯出使瓦剌,一來能平息在京城騷動的百姓,二來能和瓦剌簽訂長期友好互助的盟約。大越皇帝周康年幼,她一介女流之輩,朝堂之上的事就夠她煩心的了。
不能再讓她操心這些事,內(nèi)憂外患都集中而至,她畢竟不是先帝,根本就掌控不了。平伯侯領(lǐng)會她的意思,加上拓跋江剛解了毒,對和平原本就向往的他很愉快和平伯侯達(dá)成了協(xié)議,因著趕著回去再見一見吳國圍,加上瓦剌也沒什么其他的大事了。
最重要的大事給辦了,拓跋江一行人送別平伯侯離開了京都。拓跋江許久沒離開,一直站在京都城樓上目送平伯侯離開,周清幽的話一直回蕩在他的耳邊,揮之不去,拓跋宏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這事,他一直都從未想過。盡管知道周清幽背著她和吳國圍私下相會,萬萬沒料到她居然有膽子敢騙她,宏兒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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