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壇子酒是掌門幾百年前釀下的,一直珍藏在地窖里,沒舍得喝。
薛臨愛喝,早就眼饞不已,可惜的是,掌門看得緊,他幾次沒有偷到手,對這事兒頗有怨念。
薛臨大喜,一把拉住天星大師,“好好,走,喝酒去。”
“我這師兄向來小氣,難得大方一回,可不能便宜了他。”
“一起去?!闭崎T也邀請?zhí)煨谴髱熞黄鹱?,天星大師望著門外的高臺擔憂不已,“你們就不擔心……”
“嗨,別給我說那些,聽著煩。”薛臨脾氣暴躁,見天星大師又開始傷春悲秋,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一心想著那壇子酒,“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可走了啊。師兄也愛喝,去晚一步,可后悔一輩子。”
天星大師望著完全不在意的薛臨搖頭苦笑,“你真的就不在乎?”
“不就是個死嗎?”薛臨怒了,看不上天星大師這種猶豫不決的性格,“從修行開始,從殺妖獸開始,我們不就知道有這么一天嗎?”
“再說了,人誰不死?三千年前的人你能找出一個給我看看嗎?”
天星大師無言以對,這話說的真是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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