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嘉曜,我耿愛國帶你游了十一年,從你六歲開始,”耿愛國說,“我知道你愛游泳,三項全能一樣能游泳,不是說你不適合游泳。”
“……”孫嘉曜喘息著。
“是在游泳隊里,大家的成績都要頂尖,你在后面吊車尾,一個是影響你的情緒和積極性,不利于你的發(fā)展,一個是你沒法參加大型賽事,”耿愛國繼續(xù)說,“你去練全能,能夠拿到很好地成績,你依然可以在賽場游泳,奔跑,我希望你不只是一個運動員,你還要記得你的初心,你還記得嗎,你六歲的時候跟我說的什么?”
孫嘉曜眼眶發(fā)酸,汗水淌下來,他一聲不吭。
“你跟我說你要拿冠軍,我已經給隊里的全能教練聯(lián)系過了,我給他看了你的每一場自由泳成績和混合泳里的自由泳分段成績,還有你的三千米和體能成績。他說你有希望在這里拿冠軍。”耿愛國問他,“你去嗎?”
耿愛國留給了他一個問題后先回去了。
孫嘉曜看著耿愛國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很不是人。
他脫了外套,干脆躺在草坪上。
結果下一秒,扔過來一瓶水。
孫嘉曜扭頭看,陳一瀾坐在了他身邊,一人一瓶水。
“你還知道回來?!睂O嘉曜換了個話題,不打算跟他聊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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