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雋陽是早早起來,給她買了早飯,溫初檸去刷牙,感嘆說,“舅舅,你這年紀(jì)輕輕,是不是已經(jīng)體會到了養(yǎng)孩子的艱辛?”
“得了,我這不婚不育主義啊,多半兒都是因為你和你媽,讓我提前糟了下帶孩子的罪,為了你這個高中生,我天天早起早睡?!?br>
“那你還是挺辛苦的。”
廢話,不過也還行,總好過回去住了遭你外公外婆念叨,在這看著你,還能給我記個功勞?!敝茈h陽放下豆?jié){,“你等會出來吃飯?!?br>
“沒問題?!?br>
溫初檸也就是抹了把臉,但是轉(zhuǎn)念想到下午到了家就可以見到陳一瀾,她還是仔仔細(xì)細(xì)的護了下膚,撥弄了一會頭發(fā)。
高鐵站有點遠(yuǎn),周雋陽上午十二點就得送她過去。
溫初檸在衣柜那里翻來翻去,臨江市是個中部沿海城市,她從小就沒去過北方,不知道北方是什么溫度,拿著手機看了看,也不知道零下負(fù)八度是個什么概念。
于是她思忖了一會,在行李箱里倒是塞了幾件厚的衣服,但是因為下午見他,他思來想去,拿出來一條薄薄的打底褲,里面一件杏色的薄毛衣配著方格短裙,搭一雙黑色的短靴,外面一件深藍(lán)色的牛角扣短款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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