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節(jié)的車廂里本就沒坐幾個人,且當?shù)孛耧L熱情奔放,有人看見兩人也只淡淡一笑,眼神不做停留。
梁鹿仍是害羞,借口困了,閉目休息。睡著前,聽見肖欽在她耳邊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有些事務遲早要摘掉的。”
與她度過許多個夜晚,肖欽發(fā)現(xiàn),她的睡眠從來都是安穩(wěn)踏實,有讓人安心的魔力,只有心無藏事,衾影無慚才能這樣心安理得。他又怎么忍心打破這份寧靜,讓她跟著自己過上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
況且這時代在變,一切都在變得更透明化,從前的一些做法已經(jīng)落伍,打打殺殺、觸碰法律底線的做法低級又不可取,注定長久不了。
李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火車在海崖邊上繞了幾曲,駛進巴塞羅那城區(qū)。Costa按原計劃坐飛機先到,已經(jīng)將托運行李安置進酒店,此時開車候在火車站了。車子在規(guī)劃四方四正、整齊到幾乎一模一樣的街區(qū)之間游走,Costa是土生土長的加泰羅尼亞人,一路開車一邊介紹,神sE間洋溢著對高迪的崇拜和這座藝術之城的驕傲。
梁鹿也十分喜歡這座城市,與馬德里的繁華恢宏不同,在這里,明亮斑斕的sE彩總是和各式線條奇異的建筑融合,更像是一個現(xiàn)實中的童話世界。
但因為行程的關系,他們在這里沒待幾天,只來得及欣賞梁鹿向往已久的高迪的幾大著作,去波蓋利亞市場買上一束繁花在琳瑯各sE、鱗次櫛b的果食間流連。
四只貓咖啡館一如電影午夜巴塞羅中的優(yōu)雅神秘,當?shù)靥豷E的水果酒度數(shù)不高,卻讓梁鹿沒一會就醺醺然然。
晚上,他們去巴塞海灘吹風。梁鹿穿著長裙,像連著線的彩sE風箏,一收一放地,一會挨在肖欽身邊,一會跑去海邊趕浪cHa0踢水花,在細軟的沙灘上留下成串的腳印。她散著的長發(fā)被Sh咸的海風吹得擰成了縷,便毫不客氣地跑回來蹭肖欽身上的罩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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