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躲避,白語晴還是緊追不舍,生怕小魚兒跟沈亦臣之間還有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天天監(jiān)視,處處提防。
直到那天在七月雪咖啡廳,她拿著支票叫小魚兒離開。
金寒晨還是沉默的坐在駕駛座上。
車沒有動(dòng)過,金寒晨也沒有動(dòng)過,安靜的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只是小魚兒的手一直被金寒晨握在手里。
很多事情,很多時(shí)候不想問,可是如果不說不提不問,也許,始終都是個(gè)結(jié)。
小魚兒嘆了口氣,“這就是我跟沈亦臣的全部,青春,童年,青梅竹馬以為會(huì)是一輩子?!?br>
“小魚兒,都過去了,我知道你放下了,我也就放心了?!苯鸷繙\淺的安慰。
小魚兒看著他,“那你呢?寒晨,這么久了,你從來都不曾提,也不愿意說,你忘記了嗎?放下了嗎?”
金寒晨又是一陣子沉默。
“小魚兒,你覺得你是被背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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