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都跟你說了,她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不會再有危險的?!闭驹谂赃叺泥嵑?,看著墨北宸這樣,無力的嘆息。“你瞧瞧你的手,都傷成那樣了。讓我?guī)湍惆幌掳??!?br>
“包扎什么,讓他死了算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好,算什么男……唔……”韓友莉心疼秦雨筱,而忍不住對墨北宸發(fā)火。
鄭衡不可能讓她,再火上澆油,趕緊用手捂著她的嘴巴,強行把她帶出房間。
“你干什么?”韓友莉沖著鄭衡大聲嚷嚷。
“噓,別鬧了好不好?你沒看到他都急成那樣了嗎?”
“他著急嗎?我怎么一點都沒有看到?你又不是聾子,不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F(xiàn)在整個游艇里的人,都把秦雨筱視為了,一個第三者。等明天回到醫(yī)院,肯定全醫(yī)生都會攻擊她,惡心她了?!?br>
“別人不知道情況,難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不要跟著那些人一起瞎嚷嚷,現(xiàn)在不是責(zé)備墨北宸的時候,應(yīng)該想想辦法,等秦雨筱醒過來,要怎么辦才好。”鄭衡跟小女人講著道理。
“那……那你說怎么辦?”聞言,她也覺得向墨北宸鬧,并不是辦法。
秦雨筱醒過來,要是聽到大家對她的閑言碎語,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些事還是讓我們男人來解決?!编嵑鈱λf了一句,然后回到房間。
同一時間,墨北宸也走到了房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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