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儷啊,只怪我們這次惹錯人了,我現(xiàn)在能有什么辦法呢?!眳清矡o可奈何,她恨小魚兒不比許宏儷少,奪夫之仇不共戴天,但看到許氏的下場,不禁心有余悸。
看著昨天還不可一世,跟她攀比,掌捆小魚兒的許宏儷,她竟沒有多少憐憫的情緒,她們在一起從來都是互相利用。
敵人的敵人的就是的朋友,現(xiàn)在的許宏儷,還配做小魚兒的敵人,她的朋友嗎?答案是否定的。
許宏儷看到她唯一的稻草這般無動于衷,見死不救,心里徹底的涼了下來,變得狂躁,不可理喻。
“你還說我們是好朋友呢,你見死不救吶你,你算哪門的朋友?”許宏儷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像個精神病患者。
吳妃只得厭煩,如果許宏儷好好說話,她最多也只是打發(fā)她離開,從此遠(yuǎn)離便是。當(dāng)她看到這個女人開始把一切歸罪在自己身上,她也就不再講什么情面了。
吳妃掙脫開手來,把吳妃推倒在地。
“你別讓人覺得惡心,一點都不像個人。”
許宏儷癱坐在地,沒有起來的意思,一直在哭,眼淚也不擦,妝化了整臉,更像個瘋子了。吳妃虐待狂的體質(zhì)被她激發(f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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