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到了新聞里講的事,對于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最近在醫(yī)院里很忙,只能夠依靠新聞里講的那些,得知秦家的情況。
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嗯?!蹦卞分皇屈c了點頭。
秦雨筱下意識的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才問?!氨鼻鐩]有跟你講其他的嗎?”
“你好像很關(guān)心,她跟我說了什么?!彼⒉幌M赜牦?,對他提出這樣的問題。
“她剛剛醉成那樣,言辭之中,明顯對我?guī)е鴶骋?,我又怎么會不想知道呢?!狈凑透裰g什么都沒有,即便墨北晴跟他說什么,那也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那丫頭性格大大咧咧,平時講話就是這樣,你不要生她的氣?!彼麑⑸磉叺男∨死^來,溫柔的環(huán)抱著她的身體。
墨北宸不愿意再多說什么,秦雨筱也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不然的話,本來沒有什么,卻弄得好像有點什么似的。
墨仲鶴親自去找在秦氏工廠里工作的女工家屬,提出要給他們五百萬,做為家屬的賠償。
在此之前秦正周就已經(jīng)去找過他們了,只是他給那些人只有五十萬,而且還是最高的賠償。
世界上沒有誰是不愛錢的,況且人已經(jīng)死了,如果不要錢的話,那么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更重要的是,他們只是普通的市民,想要跟有錢人斗,也沒有那個本事。
五百萬讓死者的家屬同意,不在去追究秦正周,壓榨工作的過失。這件事就這么私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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