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夫拿著瓶子,沉吟片刻才道:“我有個學(xué)生在本市中心附屬醫(yī)院當主任,我把這個寄給他,讓他查一下成分,你先不要著急,既然你也說了,那人后來又多次動手,說明她知道之前用的劑量不夠,不是致死量,所以才要繼續(xù)注射,那就說明你妻子現(xiàn)在生命還是安全的,只是可能身體損傷了?!?br>
秦天緊緊皺著眉頭,郭大夫這么說絲毫沒有讓他松了一口氣,他反而更加難受。
應(yīng)該說是他一直都沒有保護好秦柔,竟然讓秦柔受到這樣的傷害,甚至是差一點就沒了命。
郭大夫也知道秦天現(xiàn)在心里不好受,他也想盡自己所能幫幫這個命運坎坷的年輕人,他想了想,又道:“那人不是還沒有承認么,我看還是得再去檢查一下秦柔小姐,既然是注射,那肯定還是會留下針孔的,既然留下了痕跡,我們就可以證明她確實犯罪了?!?br>
秦天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犯罪我當然知道,但是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治好我的妻子,難道她的身體就要一直這樣虛弱下去嗎?”
話雖如此,當天,郭大夫還是去了秦天家里。
現(xiàn)在媚蘭被老秦看守著,不得離開,也不能接近秦柔,秦天回來之后,眉頭鎖的更深了,想必是想到了在家里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心里難受。
郭大夫仔細想了想可能注射的位置,這個位置肯定既要方便注射,也要比較隱蔽。
他說了幾個地方,秦天仔細檢查了一下,果然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針孔。
郭大夫嘆了口氣:“要是普通人,這傷口肯定早就好了,但是秦柔小姐身體自我修復(fù)能力比較差,所以一直保留到了現(xiàn)在,你可以拍下一張照片,有這個,她應(yīng)該也沒辦法否認了?!?br>
秦天搖搖頭:“她要是不想承認,那都是有辦法撒謊的,我不想管她了,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要是知道了注射的藥物是什么,我妻子還有辦法恢復(fù)嗎?”
郭大夫沉吟了一下,才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果是中毒之類的,那還好說,但是要是一些已經(jīng)造成永久器官損傷的藥物,那就沒辦法了,其實對于秦柔小姐這樣的身體狀況,不管是哪一種,害處都是非常大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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