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話還沒講完金寒晨就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了:“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我親眼看見的!”
“那你怎么不早說?”
金寒晨真想把老頭手里的梨奪過來,丟到胡院那張老臉上,讓他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你進來說廢話說了整整二十分鐘!還吊我胃口,直到現(xiàn)在才說到這個犯人的事!”金寒晨瞪著他,那樣子挺像領導在教訓下屬。
胡院稍有點心虛。
主要是,他過來的時候,那個犯人還在接受手術。病房外護士們?yōu)鯙蹉筱蟮恼玖撕枚?,他想著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便逗了下金寒晨。
卻沒想到,這平時冷冷淡淡的小子發(fā)飆起來這么恐怖!
養(yǎng)父沖他小幅度招了招手,待他看過去,只見他用嘴型跟他說:“隨我。”
意思是金寒晨的脾氣跟他一樣。
切,胡院撇撇嘴,都什么時候了,不解圍還在那兒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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