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理智的那部分腦細(xì)胞又在提醒她,醒醒吧,他是自由的,不屬于任何人。要是形容的話,他就是夏日里最自由的那陣風(fēng)。
這么兩種聲音在她腦袋里跳來跳去,吵來吵去,小魚兒覺得腦袋都要炸了。
好在金寒晨給她解了圍。
他還真是認(rèn)真來選衣服的,此時拿起一件,走近她,在她身上來回比劃。
然后借著二人靠的很近的距離,幾乎是耳廝鬢磨的悄聲道:“別緊張,這里香水味特別濃,他們不一定會聞見你身上的味道。除非離得很近,但是要真的近到我這個程度的話,你就可以喊騷擾了?!?br>
原來他還以為小魚兒磨磨蹭蹭才進(jìn)來是因為介意身上的味道。
小魚兒聞言,真是哭笑不得。
金寒晨說完,拉開距離,看她仍舊渾身緊繃,臉上是僵硬的笑,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
怎么了這是?
他納悶,不都說了聞不見么,她怎么還這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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