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我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呢,你放開我……再不放的話,我就要叫人了。”
容怡的餐桌和易年的餐桌,是屬于那種小包間隔端性的,也就是說其他餐桌用餐的人,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這邊出的事。
“我是哪種人?不如容小姐好好解說一番?”易年松開抓著她手臂的手,只是她太過驚恐,還半仰著身體,一時之間坐不直身體。
“你是什么樣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嗎?齷齪之極啊?!?br>
易年好心的扶了她一把,她才順從的從他身上站起來。
“與我那位員工說的話一樣,難聽的話我就不說出來了。是你自己扭曲了我們對話的意思,是你想像成那種齷齪的事吧?怎么還能反過來說別人呢?”
“反正你就是那種人?!比葩f不過他,只想離開這里,避免所有的尷尬。
“姓墨的妹妹就是如此沒有教養(yǎng)嗎?”易年端起桌子上的紅酒,優(yōu)雅的品嘗起來。
別人可以侮辱她,但絕對不能侮辱她的哥哥墨俊雷,她不用想也知道這家伙肯定說的是墨俊雷,畢竟上次她是和墨俊雷一起來的蓉城。
“我承認……剛剛是我誤會了你們倆,這樣吧,我向你道歉,但你絕對不能侮辱我哥哥墨俊雷?!比葩D(zhuǎn)過身來向他說道?!叭绻銈儌z說話能夠講清楚一點,我也就不會……”有些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不會以為我跟她在用餐的餐桌上,‘做’你想像中的那種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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