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呀?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她很警惕,畢竟阿牛媽剛剛才死了,就冒出了陌生人來。
“我是……”林絡(luò)賓想了想直接實話實說。“我是小魚兒丈夫的人,具體的來說就是負(fù)責(zé)照顧他們倆的?!?br>
“哦,你是那個傻子的人呀。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之前聽阿牛媽提起過,她的兒子在海灘邊上撿到了一個很漂亮的發(fā)卡,為了估計那個發(fā)夾的價值,他們特意去市集的珠寶店問了問,聽說值不少的錢呢,至于具體是多少錢,我就沒好問了。
阿牛媽說要把那個發(fā)卡留下來,送給她未來的兒媳婦。從那以后海灘上就陸續(xù)撿到一些值錢的東西,價值都還不等。有人撿到一個什么戒指,拿去市集的珠寶店好像賣了這么多?!彼谡f話間,直接用手比出了一個數(shù)字。
“六個位?那不是十多萬了嗎?”林絡(luò)賓見她說得那么起勁,自己就充當(dāng)一個捧場王?!鞍⒁踢@是不是真的呀?哪里有那么值錢的東西?。俊?br>
金寒晨把他們的話,全部都聽在耳朵里。
那個女人說的戒指,會是父親送給母親的結(jié)婚三十周年的禮物嗎?可是那個戒指怎么可能才值六位數(shù)呢?興許是珠寶店的人,見他們都是打了一輩子魚的漁夫,給他們一些錢就好了吧。
當(dāng)初找到父母的尸體時,只有父親的手指上有戒指,母親手上的戒指并不在手上。如果是真的那么就肯定是在海水中沖落掉的。
“你來這里并不是為了帶小魚兒回娘家?而是查你父母去世的事情的?”易年見容怡的情緒已經(jīng)好了很多,這才讓她獨自一個人呆在那邊,自己走到金寒晨這里來小聲的詢問。
“他們口中說的那個發(fā)卡,如果是真的,那一定是殺害我爸媽兇手的人留下的?!苯鸷恳恢贝怪X袋,手中拿著一顆鵝卵石,狠狠的在地上劃著?!按_切的說那是背后的主使。怪我……都怪我打草驚蛇了。是我害了阿牛的阿媽。從我和小魚兒來到這個島上,我明知道被人跟蹤了,卻沒有想到這一步。
他們跟蹤我沒有得到什么線索,卻從那些小孩子的口得到了。他們提前了一步,他們拿走了阿牛媽放在家里的水晶發(fā)卡。一定就是這樣……”
“寒晨,你冷靜一點……”易年知道金寒晨對于自己父母的死,一直都耿耿于懷自責(zé)。他抓著他的手臂提醒?!澳慵热粸榱诉@件事,已經(jīng)裝傻那么久了,就得一直裝下去,否則所有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我會想辦法讓人封鎖出入豐魚島的各個出口,兇手一定會抓住。只要抓住兇手,就可以得出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誰了?!?br>
金寒晨的整條手臂都變得僵硬起來,他側(cè)過腦袋盯著易年,那雙深邃的眸子,整個眼眶都是紅色的。眼神里的憤怒,自責(zé)與不甘心,全部都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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