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細(xì)密密的麻癢如同陰雨天出巢的螞蟻,順著手指腳趾,黑壓壓的爬到身上,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連寒明遠(yuǎn)的口鼻都掩住。
全身都是無窮無盡的瘙癢,好像小蟲子在攀爬、啃咬,寒明遠(yuǎn)瞪大了布滿血絲的眼睛,嘴角因克制的隱忍流下道道血痕。
“嘖嘖嘖,真慘啊,忍得很辛苦吧,是不是很想再找?guī)资畟€上百個人,再把你狠狠操一頓啊,把你的后穴、雞巴、乳孔全都操爛,對不對?”
“哦,對了,你現(xiàn)在還多了個可以操的,你的……小逼,還有里面那個誘人的小子宮,對不對,把它們操爛、操穿,操到連精液都管不住……”
冰涼的手指順著話語,劃過寒明遠(yuǎn)的肉穴,在不斷噴射騷水的女穴里淺淺插著。
顧風(fēng)華真的太喜歡這副場景了,他太喜歡看寒明遠(yuǎn)痛苦忍耐的樣子,又太期待對方屈服求操的表現(xiàn),于是好心提醒著。
低沉的話語傳入耳朵,男人似乎心情很好,連聲音里都溢滿了愉悅,以至于聽起來有些循循善誘的意味。
可寒明遠(yuǎn)卻深深的直到,面前這個男人,是個極致的變態(tài),是地獄最深處的惡魔,想讓自己掰開穴肉下賤的求操,這絕不可能!
“才沒有,我才沒有!你以為你給我下藥我就能屈服了,不可能的!”
寒明遠(yuǎn)難受得在床上不停翻滾著,他的身體好癢,好燙,好想被男人觸摸,Alpha的腺體開始腫大,溢出濃烈的罌粟花信息素。
他發(fā)情了,此刻身體的敏感性增強到了極點,稍微吹來一陣風(fēng)都能讓他呻吟不止。他只能咬住嘴唇,用泛白的指節(jié)緊緊抓著床單,他不想在男人面前丟失最后的尊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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