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并沒有因?yàn)楸环胚^而輕松多少,空虛像雨后出穴的螞蟻,一只只從后穴,蔓延到全身,用細(xì)細(xì)的蟻?zhàn)?、尖利的牙齒,啃噬著寒明遠(yuǎn)每一寸肌膚。
“唔……”好癢……
跪在地上的人用纖長(zhǎng)的手臂,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被凌虐到不堪入不得臀肉卻不自覺搖晃著,抗議這一刻的空虛。
“嗯啊,好癢,后面好燙,不要走……”
看著提好褲子準(zhǔn)備離開的幾個(gè)人,寒明遠(yuǎn)緊緊咬著嘴唇,卻還是屈辱的,說出了那句挽留的話。
他太難受了,身體的渴望太過熱烈,被狠狠操干過的身體,忍受不了片刻的空虛。
不要走,他們不要走,他需要那些讓他羞恥痛苦卻又爽到骨子里的大雞巴。
哪怕肉穴被操成一塊空蕩蕩的黑洞,哪怕身體被玩壞掉,只要他們肯再操一操自己,那都好啊……
后穴好癢,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咬,螞蟻從隱秘的穴道爬到心底,連心臟都在蠢蠢欲動(dòng)。
再操一操他吧,誰來都可以,什么東西都可以,怎么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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