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主人又肯玩弄母狗了,真好,又可以做主人最下賤的雞巴套子了,沒有什么,比張開腿被主人狠操更加快樂的事情了。
吳義胡亂地摸去臉上的淚水,激動地、顫抖著,抓起那個脫出在體外,已經(jīng)被顧風華踩到扁平充血的子宮。
他細心地將宮口舔濕,那里曾經(jīng)被玩得太過,已經(jīng)很難再分泌出淫液,但一個合格的雞巴套子,怎么能讓主人不舒服呢。
鮮紅色的軟肉被翻過來,直到將宮腔每一塊肉壁都舔到濕淋淋的,吳義才紅著眼爬到顧風華腿間,將那個雞巴套子套在顧風華高高勃起的巨物上。
“啊啊啊?。∠壬?!要死掉了!母狗要死掉了?。?!”
幾乎是在吳義將子宮包裹在顧風華分身上的瞬間,沙發(fā)上的人便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又深又重的操干從腿間傳來,將他啷當掛在子宮猛地擠進許久沒有被操干過的陰道。
“爛貨!你不是很爽嗎,不是求著我操你嗎,這口逼都爛成什么樣子了,還忍不住發(fā)騷!”
顧風華掐著身下人的脖子,看他在自己身下不住抽出吐著舌頭的樣子。他不得不承認,吳義真的是一個太好的玩具,以至于這么多年,讓他都玩不膩,玩不夠。
雞巴嵌在宮腔里,隨著每一次操入和抽出,擠開陰道里層層疊的媚肉,每一次都像是進到不可能再進入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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