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燁還是顧忌著兩個孩子,不想讓他們生下來一口奶都喝不上,這可能是一種補(bǔ)償,他想。
孕夫抽完了一根茶煙,身上的奶味混合著茶香,被玩著肚子。
在戴春看來這和玩沒有什么不一樣,白燁會撥弄他的肚臍,還會上下拍著顛動,他熟練的迎接著胎動帶來的快感,和做愛的暢快不同,這是一種帶著折磨的快感,他沒有辦法控制,只能任由胎兒作亂玩弄自己。
他難耐的靠在白燁身上,腿張大了些,腳蜷起來蹬著茶幾,連叫喊聲都不知道如何發(fā)出來,他的盆骨短,胎兒越長越大,幾乎是貼著前列腺。
這種快感會讓他恐慌。
白燁摸了摸他,“沒事。”
他拿著跳蛋塞進(jìn)后穴,只留出帶著一根毛絨尾巴的拉環(huán),被塞滿的感覺讓他找到一個安穩(wěn)。
他的性欲重,奶水也多,裝滿了四個奶瓶,這陣才算過去,白燁看他摸著肚子雙目無神的休息,去簡單沖了下,出來換好了衣服,戴春跪在沙發(fā)上給他系皮帶,那根尾巴垂下來
白燁彎腰去拿手表,他打扮的一絲不茍,戴春用腳踹了踹他,“我今晚上穿白絲?!?br>
馬上緊跟一句,“過了十二點(diǎn)我就把它剪了?!?br>
白燁把衣服給他披上,戴春把茶幾上的小遙控丟進(jìn)他西裝口袋里,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靠在沙發(fā)上看起球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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