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哥哥,你罰我吧?!睂幹葙u乖。
時靖瞇著眼,氣笑了:“媽的,你以為我不知道,普通的懲罰對你來說不就是獎勵?”
“先給我欠著吧?!闭f罷,時靖將寧知摧的屁股又往后提了一些。這床很矮,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腳仍在地上,只要微俯下身,龜頭便對準了翕張的小穴。
寧知摧的穴口濕潤了太久,已經(jīng)很松軟,迫不及待地將龜頭迎了進去。
然而他這口穴竟也像這個人一樣表里不一,只是正好反著來了,穴口看起來已經(jīng)淫浪不堪,內(nèi)里卻緊得人寸步難行。
時靖低罵了聲,而后問道:“你真是第一次?”
寧知摧的臉疼得有些發(fā)白,他感受到時靖的遲疑,一狠心,將屁股往后撞去。
“我草!”時靖這時候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寧知摧嗜痛,時靖卻只喜歡讓別人痛,此刻疼痛難忍的可不止寧知摧一人。
“你他媽,這算是網(wǎng)騙嗎?”時靖抽身,肉柱上帶出一縷血絲,他又伸指檢查了身下人的穴肉,還好,傷得不重,便繼續(xù)道,“婊子?跟我說了一個月你有多好肏,結(jié)果就這?”
寧知摧只在計劃勾引時靖的時候找素材學習過一些片子,但大多是看片中如何調(diào)情、如何逗弄對方,一真刀真槍起來,他便覺得惡心,沒法繼續(xù)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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