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靖辭職的事,竟然是喻幻告訴寧知摧的。
顯示屏右下角依然放著監(jiān)控視頻的窗口,只是這幾天時靖都不值班,監(jiān)視器又被掛上了遮擋物,窗口一片漆黑。
時靖向?qū)幹菡埩藥滋旒?,說是有些事要處理,隨后便開始早出晚歸。
臥室的雙人床邊用毛毯和被褥堆出了一個“狗窩”,寧知摧這幾晚都蜷在里面。他睡得不深,一旦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響,就會半夢半醒地抱住走到他身邊的時靖的小腿,而后被人一把撈起,來到床上相擁而眠。
等第二天早上寧知摧醒來時,床上又只剩他一個人了。
見不到主人的小狗怨氣深重,周身的冷空氣堪比室外的寒風(fēng),幾個秘書都對進辦公室匯報事項有些退縮,倒是喻幻反常地主動提出要去送文件。
他在撞破時靖和寧知摧的旖旎之后,逐漸意識到寧知摧接近他勾引他的種種怪異,心中不知是悲憤更多還是震驚更多,整日躊躇著,不知是否該提出辭職或者調(diào)崗。
秘書處的工作他已經(jīng)逐漸上手,從各方面待遇來說都優(yōu)于當(dāng)一個辛苦討好客戶的小業(yè)務(wù)員,且這幾天寧知摧對他的態(tài)度沒有一絲異常,幾乎要讓他以為那天看到的情景只是臆想。
今天他終于做了決定。
“寧總,我想辭職?!?br>
寧知摧并不意外,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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