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寧知摧將時靖的腳夾在腿間,絞緊了雙腿扭動腰臀,“小狗好疼……想尿尿……”
他一整天都戴著一套貞操鎖,白天上廁所都要請示時靖,得了準許才能自己開鎖,而剛剛時靖把鑰匙拿走了,他這幾個小時不僅因為情欲而硬得發(fā)疼,同時憋著尿意。
“怎么吃個飯也能硬啊,是不是被剛才的人罵硬的?堂堂寧氏集團的總裁,穿了一身下賤的母狗制服混在一堆警察里,也不怕被當成賣逼的小婊子抓進去?”時靖故意曲解寧知摧的情欲由來,腳趾勾著小鎖往上提了提。
寧知摧嘴角流涎,瞇著眼看頭頂的吊燈:“是看哥哥打人的樣子看硬的……哥哥也像那樣打我吧……”
這些天,時靖做愛時依然挺粗暴,但確實沒再打過寧知摧,畢竟他收不住勁,即使寧知摧經常要求,他卻得考慮對方的身體狀態(tài)。
“寵你還不樂意了?!睍r靖俯身解開了貞操鎖。
寧知摧的陰莖腫脹,憋了太久,反而射不出也尿不出了。
時靖踢了踢他的大腿根,示意他翻過身,在他剛撅起屁股跪好的時候,一腳踹在了穴眼。
寧知摧嗚咽一聲,趴回地上。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開?!睍r靖冷聲,“喜歡被踹就自己數好了,老子今天好好疼你?!?br>
于是寧知摧按他的指令擺好了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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