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什么也沒摸到。
時靖睜開眼,見寧知摧睡得正熟,胸脯也變平坦了。
終于輪到自己做春夢了。時靖想。
然而寧知摧被他的動作鬧醒了,迷迷糊糊地也往下伸手,和他的手掌按在一處。
“怎么沒了?”
寧知摧又往上摸著小腹,即使休息了幾個小時,那里還是酸軟的:“哥哥,你的精液都鎖在小狗的子宮里了……唔……”
時靖被他毫無道理和邏輯的淫語激得又硬了,單手掐住他的半邊脖頸,低頭啃咬他的鎖骨,滾燙的肉具熟練地擠進(jìn)臀肉中,操進(jìn)了空虛一整晚的后穴。
“不是你說的嗎,多操幾回就長出來了……等下次長出騷逼,老子再幫你都摳出來……”
——
后續(xù):巴甫洛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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