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靖低笑一聲:“謝謝寧總賞識,您也真的很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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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家后先得洗澡,時靖干脆帶著寧知摧回了寧家的別墅,那邊白天有管家安排人清掃,晚上則空無一人,兩人婚后偶爾會過去。
因為時靖挺喜歡那里的按摩浴缸。
他將寧知摧放進浴缸里,自己站在邊上,抬腳踩著浮在水面上的兩團白肉。
他踩得很用力,腳心觸到了乳頭和乳核,將豐盈的肉碾成一攤餅。
寧知摧眼中淌著媚意,脈脈注視著時靖同樣赤裸的軀體,雙手抱著時靖的小腿,卻不是推拒,而是抵在胸口,不讓人撤開。
他一邊癡纏著時靖,一邊低低哼叫,活似一只發(fā)情期的淫獸。
“得了。”時靖說,“老子的名聲都被你毀了,好幾個人來問我為什么敢在你的地盤出軌?!?br>
寧知摧偏頭,疑惑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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