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靖與寧知摧重逢的第一眼,發(fā)現(xiàn)他與四年前判若兩人,還有些感慨,然而時靖自己可沒有多大變化,他連手臂都可以捋了起來,露出了當(dāng)時的傷口,寧知摧竟然像不認(rèn)識他一樣……
不,也不能說像看陌生人那樣看他。
寧知摧是以一種直白的,自然界中雌性看雄性的眼神看著他……而他故意刺激了幾句,寧知摧竟變得更欠操,后來更是連腳都用上了。
時靖有種錯亂感,他無法接受那個飽受欺凌仍激烈反抗的孩子,變成了一個外表光鮮,實(shí)際上看著男人撒尿都能發(fā)情的騷貨……
他是怎么變成這樣的?他對多少人撅過屁股?
寧知摧攀著他的腿,直起了身,卻是跪著的:“我早就這樣了……哥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變成這樣了。”
“從你救了我的那天起,我每晚每晚地夢到在你腳下、被你踹著的人是我,不止這樣……我還夢到你抱著我,夢到你操我,夢到我真的變成你腳邊的一只小狗……”
寧知摧流著淚,用濕透的臉頰去貼時靖垂在身側(cè)的手掌:“哥哥,我讓你失望了嗎,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怕我長大的速度太慢了,你身邊會有別人……”
“可我好不容易長大,竟然分化成了Alpha……我以為你是Alpha,那我、那我當(dāng)然得是Omega啊……”
這回輪到時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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