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間的門沒關(guān)牢,隔音也差,能聽到黃毛和地中海醉酒后的大聲嚷嚷,沒過太久,竟還響起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時靖的性器始終只是半硬著,寧知摧有些挫敗,他自慰時,往往想著心上人就能射,并不太清楚如何讓陰莖獲得快感,因此沒什么技巧,只想著將它裹滿口水就好了。
為了舔到根部,他又一次栽倒,挪著膝蓋湊到時靖邊上,仰頭還想舔,卻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額頭。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睍r靖踢開他,自己上了床,“你沒機會了,明早等著死吧。”
寧知摧的穴口松軟,他擴張得急,敏感點被他粗暴地掐擰著,只圖盡快適應(yīng)外物,此時內(nèi)部空虛酥癢,已差不多到了狀態(tài),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時靖背對他側(cè)躺在床上。
時靖只穿著黑色的工裝背心,此時背部肌肉時不時鼓起,呼吸聲沉重。寧知摧知道,他是在自慰。
許久后,隨著粗狂的悶哼,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白墻上,甚至有一股射到了高處封閉的窗沿。
寧知摧蜷著身子,在地上胡亂蹭著硬挺的性器,雙手徒勞且機械地繼續(xù)在后穴中動作,一手掰著穴,另一手伸著兩根手指,指尖對準敏感點戳了進去。
他的紅舌歪斜在嘴角,看著墻上的白濁,聞著空氣里濃重的腥麝味,口腔中蓄起越來越多的口水,全沿著舌頭滴在骯臟的地上。
“哥哥……”
含糊的呻吟像一抹輕煙,消散在濃烈而冷寂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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