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想的,也干脆都說了出來。
時靖聞言,很久沒有說話,但寧知摧聽到了他捏拳頭的聲音。
后頸條件反射地泛起一陣麻癢,寒毛直豎,過了電一般。
寧知摧不自覺扭了下屁股,而后偏了偏頭,雙手拉著時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嘴上。
“我說話了,一百一十個字……哈嗚……”他含進兩根手指,用舌頭挑著它們觸碰齒列,含糊地說,“哥哥把所有的牙都拔掉吧?!?br>
時靖用另一只手在他腦袋上薅了好幾下,開口時嗓音低?。骸澳母畲铄e了又?”
什么血腥的念頭都被寧知摧主動的暴力幻想給攪亂了,時靖有一種詭異的挫敗感。
“就是……哥哥覺得我老了嗎?”寧知摧問。
“你覺得我老了?”時靖氣樂了。
“不一樣。”寧知摧認真地說,“我就喜歡哥哥這樣,可是哥哥會喜歡更年輕的嗎,比如最近實習的那個……”
得了,時靖立刻明白了,寧知摧這是又又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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