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咕嘟——
吞咽聲愈發(fā)急促,終于,寧知摧張開嘴,不再試圖咽下口水,而是讓它們順著一條艷紅的舌頭洶涌而下。
像是擰開了水龍頭,他以一種正常人類永遠(yuǎn)無法模仿出的癡態(tài),凝視著時靖。
時靖可以很快射出來,但只要他想,也可以像這樣折磨寧知摧半個多小時,看著還沒脫去襯衫西褲的社會精英在這半個小時里,退化成四肢著地、搖尾流涎的癡傻雌獸。
在寧知摧還沒有“追”到時靖的那段時間里,這樣的“考驗”是常態(tài)。
考試時間結(jié)束,寧知摧爬出籠子,埋頭舔干凈了地板上的精液。
他不是獵食者,他是被馴養(yǎng)的狗,足夠聽話才能得到食物。
寧知摧不記得兩人是什么時候確定關(guān)系的。
似乎并沒有什么承諾抑或儀式,只是在某一天,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和時靖之間,從來都不只有他單向的、生理性的、猛烈的欲望。
時靖對他抱有同樣不符合世俗禮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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