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敞沉默地看著他。
謝恩不知所措地又呆了幾秒,近乎祈求地改變了說辭:“您愿意肏我嗎?”
他彎著腰、抬著臉,晶瑩的淚珠順著下巴滴落,同時落在地上的還有一遍一遍哽咽的重復(fù)。
“求您肏我……求您……”
他的淚越流越多,話音卻越來越清晰,也不再聲若蚊吶。
“說實話,我一般對著你這樣的長相硬不起來,也對這種聽膩了的廢話沒什么興趣?!鼻爻厝岬赝鲁鰵埲痰脑捳Z,一邊說一邊揩去謝恩臉上的眼淚,“但也不介意使用一只外觀普通的肉便器。”
“深喉、吞精、喝尿……謝恩,這些你都能做嗎?”
“我可以的。”“我可以哦?!?br>
兩道聲音交疊在一起。
斯洛舔了一圈上唇,眨了眨眼,俏皮地說:“我的喉嚨也很想念秦的味道……”
柳無因心不在焉地在廚房洗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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