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就是秦敞呢?
他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打轉(zhuǎn),覺得斯洛的動作有些曖昧,然而秦敞深愛柳無因是A國人盡皆知的事,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十分坦然,不像是帶著小三見小舅子的樣子。
說不清是否遺憾,唐一喬快步上前,面對秦敞乖巧地打招呼:“姐夫,好久不見?!庇挚聪蛩孤澹S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因因跟我說了,你來找網(wǎng)友奔現(xiàn)?!鼻爻ㄐΦ糜行┢猓皖^彈了下唐一喬的腦門,“小鬼,你才幾歲啊,就思春了?”
唐一喬不敢像在柳無因面前那樣抱著人撒嬌,被彈得額頭都紅了,也只是揉了揉,一句也不敢反駁,囁嚅道:“我快成年了?!?br>
斯洛拍了拍他:“我人脈廣,你要找什么人可以跟我說?!?br>
當(dāng)著秦敞的面,一向奔放外向的唐一喬卻支支吾吾地沒好意思開口。
斯洛看出他的尷尬,心領(lǐng)神會地沖他眨眨眼:“不急,你先回酒店倒時(shí)差,需要的話隨時(shí)聯(lián)系我?!?br>
秦敞還有工作,只在機(jī)場匆匆見了一面,就讓助理阮桉帶唐一喬去酒店,自己則和斯洛回公司了。
唐一喬和阮桉這種沉悶的人無話可說,一到房間就嘀嘀嗒嗒穿著拖鞋小跑到床邊,甩了鞋子撲上床:“啊,終于活過來了……”
阮桉把散落的鞋子在床尾擺好,沒注意襯衫從腰上滑落,露出了后腰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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