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敞兩膝分開,微微抵著床尾,腿間的陰莖正好徑直地送進(jìn)斯洛口中,在對方的脖頸頂出圓形的突起。
手機(jī)落在衣物堆里,唐一喬沒有撿。
他顧不上留下秦敞出軌的證據(jù),手指扒拉開百葉,睜大的雙眼幾乎貼在百葉縫隙里,心跳如擂鼓。
這個(gè)姿勢使得陰莖徹底插入喉嚨,在抽插間偶爾露出一截根部,唐一喬只能根據(jù)斯洛脖頸的突起,判斷陰莖的動作。
雪白的頸項(xiàng)在他眼中形如透明,又似乎只是一個(gè)飛機(jī)杯,毫不妨礙他幻想著里面那根陰莖。
他大張著嘴,吐出唇外的舌頭昭示著這并非出于驚訝,而是想要與斯洛感同身受。
手指點(diǎn)著自己的喉結(jié)往下滑動,偶爾停頓片刻,唐一喬想,我的脖子比他短一點(diǎn),秦敞的雞巴可以戳到哪里呢,這里?還是……這里?
這回不是春夢,他終于沒法再欺騙自己,他自始至終關(guān)注的都不是斯洛,而是秦敞,是他表哥的丈夫。
伸進(jìn)睡褲的手繞過挺立著流出腺液的陰莖,來到下方濕漉漉的小縫,唐一喬猶豫片刻,終是撥弄起小縫上方的蒂珠。
白天被秦敞彈過的額頭仿佛又燃起火辣辣的痛意,讓他胡亂地想著,如果那根手指是彈在陰蒂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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