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他身上,尿自然多數(shù)落在了他身上,盜匪頭子濃密的胸毛恥毛全濕了,仿佛黑森林經(jīng)歷了一場大雨,尿完,哲慌張從盜匪頭子胯上下了去,站在床下,怕被打,畏畏縮縮不敢抬頭,“爺,對不住,哲不是故意的。”沒有巴掌落在臉上,哲從地上隨便撿起一件衣服,胡亂擦拭對方的胸膛。
擦完,哲愣了,用來擦尿的衣服是盜匪頭子的褲子。
哲跪了下去,哭出了聲,“爺,哲罪該萬死!”
被尿了一身,好好的褲子又被拿來擦了尿,盜匪頭子正欲發(fā)飆,人就跪了下去,看著人伏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抖,鵪鶉似地,與方才膽大妄為騎在他身上撒尿的人判若兩人,盜匪頭子氣消了一半。
他放著水嫩的小倌,放著黃花大閨女不擄,擄一個年齡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老男人,不就是看上對方哪哪都大,又夠浪夠騷嗎?要是跟那些干不了兩下就哭嚎的小倌一樣,那還有什么意思。
盜匪頭子心里盤算著,不能動不動就揍人,婊子是婊子,不是手下那群皮糙肉厚的,萬一給人揍死了,以后就沒的肏了。
大手一揮,“行了,起來吧,再有下次饒不了你。”
哲感恩戴德地起來了,盜匪頭子喊來一手下,手下片刻給送來了新的衣裳,兩套,盜匪頭子一套,哲一套,虧得哲身子并不算瘦小,不知打那搶來的衣裳穿在身上正正好。
人靠衣裝馬靠鞍,身著錦衣華服的哲直給盜匪頭子瞧得眼珠子要瞪出來了,那氣是丁點兒也沒了,摟住人又摸又嗦舌頭,好一陣親熱。
“爺?shù)拇箧蛔樱瑺數(shù)男母蝺喝?,可真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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