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家中,剛一進門,江鳴安就自然而然地去摟住林拙言的腰想要去親吻他。林拙言抬起頭,那雙懵懂的眼睛里透著一絲茫然與羞澀,林拙言只有一米七,本身就比較小巧,在比他高一個頭的江鳴安眼中。此時的他就像一只溫順的小動物,乖乖地撲在江鳴安的懷里,眼巴巴地望著,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生疼愛。
江鳴安的唇就要觸碰到林拙言的瞬間,卻被林拙言抬手輕輕擋住了。林拙言聽到了家里的動靜微微側臉去看,果然在客廳方向瞧見了正在忙碌的鐘點工。
江鳴安和林拙言之前一直覺得家里多個人會有些不自在,而且日常的家務他倆基本都可以應付得來。于是商量之后,決定在實在忙不過來或者實在不想動手時,就請鐘點工來幫忙。
林拙言微微皺起眉頭,聲音里帶著幾分嗔怪:“怎么都不跟我說家里請了人?而且你明知道有人還一進門就……”他本想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可那巴掌大精致小臉,即便是做出生氣的樣子,也不過像是奶貓咬人一樣,毫無威懾力。
江鳴安抬手摸了摸林拙言的腦袋,嘴角微微上揚,發(fā)出一聲低笑,整個人往前湊了湊,將林拙言籠罩在自己的氣息之中,半開玩笑地說:“我們都結婚這么多年了,在家里還要避什么人,寶寶,我們可是合法夫夫,又不是在偷情?!?br>
這本是一句玩笑話,可林拙言聽在耳朵里,心里卻“咯噔”一下。畢竟,他確實背著江鳴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和別人偷情。
像是被戳中了痛處,林拙言瞬間變了臉色,用力從江鳴安懷里掙脫出來,氣鼓鼓地推了江鳴安一把,隨后轉身,快步走進了房間。
江鳴安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可看見林拙言這副生氣的模樣,還是趕忙跟隨著林拙言,也進了臥室。
走進臥室,江鳴安放緩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林拙言,動作輕柔地從背后將他環(huán)抱住,輕聲問:“怎么啦,寶寶,是不是我說偷情這個例子讓你不開心了,也是,我的寶寶怎么可能干這種事呢,是我錯了我該打?!?br>
林拙言賭氣似的扭過頭,不愿看他,纖細的身體還微微顫抖著,不只是真生氣還是怎么。江鳴安見狀,只是看著林拙言。江鳴安的目光是冷冽的,可只要透過它就能看到他的溫柔與愛意。
“對不起嘛,寶寶?!苯Q安把臉湊近,嘴唇貼著林拙言的耳朵,聲音低沉。林拙言能清晰地感受到江鳴安喉結的震動,那呼出的熱氣噴在耳朵上,讓林拙言不由的一癢
“原諒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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