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他那短視的腦子察覺出來一些不對勁,他明明就是為了脫離如今的苦海,才和那些人結(jié)交,怎么反而惹得一身騷,要額外服侍那么多人,比起單單和張瑞安的時候,更勞累不少。
而且一個比一個像地府的酷吏,比不上張瑞安那么心疼他,雖然張瑞安也胡來,但是他要是說不舒服什么的,還是會縱容他些許,至于其他的幾個人,可能因為是偷情,全都胡來,只有彭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一點好處撈不到,還要擔心被發(fā)現(xiàn),被張瑞安舍棄。
難得的他開始思考李業(yè)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如果說,如果李業(yè)不要他,或者和另外兩個一樣,他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現(xiàn)在這樣只有李業(yè)成為太子,甚至當上皇帝才能震懾另外三個人。
可是他又馬上思索一下,事已至此,難道還能更差嗎?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相反,如果李業(yè)變成了皇帝,他就可以解脫了。
于是,他仍然接近李業(yè),只是態(tài)度急切了一些,李業(yè)也可以察覺出來,于是更加厭煩,想不明白為什么張瑞安會喜歡這樣的人,而且和什么寶貝一樣愛護。
而且……李業(yè)微不可查地撇了摯友一眼,以前大多是他去邀請容清雪來他這里,兩個人靜坐交談,淡漠如水,但是李業(yè)很享受,每次和他對話,都會覺得心神寧靜,讓人心安,最近他卻來的多了,而且,多數(shù)都是彭緯在的時候。
是錯覺嗎,彭緯肉眼可見對容清雪又厭又怕,但是容清雪卻是少見地對他表露善意還有好奇心,以往容清雪也總是虛弱地帶著淺淡的笑意,現(xiàn)在看著彭緯,卻是很明顯的笑容。
李業(yè)默不作聲喝了一口茶,覺得自己好像是他們兩個人之中礙眼又不得不存在的借口。
彭緯非常殷勤,自告奮勇要給他們倒茶,李業(yè)無不可,容清雪則是輕輕點頭,表示感謝。
“呃……!”不知道為什么,彭緯忽然忽然手抖,反而把茶液往自己身上倒了,燙的他齜牙咧嘴,連忙拉開衣服,就這一下的功夫,李業(yè)莫名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胸前,扯開的衣襟下,是縱橫交錯、恐怖至極的吻痕和齒痕,還被熱水燙紅了,彭緯也意識到自己身上有多狼狽,只能又把衣服合上去,李業(yè)移開目光。
“對不起,殿下……容我出去清理?!钡玫皆S可后,彭緯急忙告別,容清雪也施施然起身,說要去看看他,李業(yè)默不作聲,只是一味握著冷了的空茶杯,在矮塌下,他在彭緯手誤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隱秘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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