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佑整個人,從頭到尾,從里到外,都讓人拿不出手,不分手,難道真的等著他糾纏嗎,別犯傻了,遇到他大概是房銘此生唯一一個污點,雖然操起來是挺舒服的,但就這么一個優(yōu)點,憑什么讓他留下來。
他的討厭那么明顯,偏偏劉佑沒有察覺,因為這么久跟著房銘廝混,請假曠工,他的上司本來也看他不順眼,如果再有下次,應(yīng)該要被開除,現(xiàn)在工作也不好找,之前難得存的錢都給房銘花光了,一點積蓄也無,但他仍然覺得值得,房銘脾氣不好,家里條件也差,自己不幫他會很困難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明明之前還好好的,忽然就失蹤了,大概是想要分手,劉佑猜的到,但仍然想要問清楚,沒有得到明確的答復(fù)他就是不太甘心。
怎么辦,劉佑有些心慌,他再次被拋棄了,沒有人愛他,他要完蛋了,要不要繼續(xù)去那個大學(xué)等房銘?他總會出現(xiàn)的,但是吃飯的問題怎么辦,房租最近也要交了,大量的壓力壓在他的心中,因此不免流淚,他哭起來就更丑了,雖然這里沒有人看,也知道自己哭了討人嫌,拿出紙巾擦著眼淚鼻涕。
比起生存的壓力,沒有人愛他這件事更讓他覺得想死,還是再努力一下吧,房銘年紀(jì)還小不懂事,自己去找他把話說開了就好了,愛人之間有什么說不開的,只要自己肯先低頭。
“哎呀,這不是劉叔嗎,你在這里等房銘嗎?”忽然有人站在了劉佑面前,劉佑抬頭,那是一張稚嫩的臉,皮膚白皙,臉龐清麗,他認(rèn)出來是一直跟著房銘玩的一個人,馬上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他的褲腿,喻逸程臉上閃過嫌惡,但是與劉佑對視上,又馬上切換成為清白的笑容。
“喻逸程……逸程是吧,是這個名字嗎?求求你幫幫我,小銘不肯見我,我找他好幾天都沒見到人,你應(yīng)該能見到他吧,能不能幫我?guī)拙湓挘屗麃硪娢乙幻婧貌缓?,無論什么,我知道錯了,只希望他不要丟下我啊?!笨粗腥死仟N的臉,喻逸程皺起了眉,雖然這個男人確實是他此行的目的,因為他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所以特意過來,但是現(xiàn)在看著他為了房銘卑躬屈漆的樣子,實在礙眼。
“叔,你別找他了,他不會見你的,可憐你這么天真,一直不知道他在騙你呢?!比匀话岢鲈缇拖牒玫脑捫g(shù),果然,劉佑愣愣地看著他:“騙我……?什么騙我,房銘怎么會騙我呢?!?br>
于是喻逸程和他坦白了一切,包括房銘有意隱瞞的身世,還有他們之間那個游戲,全部和盤托出。
“所以說一個月時間到了,他不要我了……”劉佑頹然地坐在地上,身上散發(fā)一股絕望的氣息,喻逸程笑了笑,這個人果然很有意思,自己此行不虧,雖然哪都不怎么樣,但他眼神隱晦地掃過劉佑的胸口,領(lǐng)口敞開,他甚至能看見兩乳之間的深溝,默默頂了頂腮,想著差不多,應(yīng)該要安慰他了,誰知道劉佑看著他說:“為什么啊,為什么只打賭一個月啊,應(yīng)該兩個月……不對,三個月,那現(xiàn)在你們拿我怎么辦,我沒有對象了,沒有人愛我了?!?br>
喻逸程眼中鄙夷更甚,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賤的人,但他仍然掏出手帕給他擦淚,很細(xì)心都沒有讓劉佑接觸到自己,劉佑握著這帶著香味的柔軟手帕,受寵若驚不斷道謝,一再承諾之后洗干凈會還給他的,但喻逸程大度地說可以送給他,盡管這小小的手帕都要幾千塊錢,但被臟東西碰過了,他才不會要回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