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但是……”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傅平安問,岳朦說:“我射進去不多,雖然最近幾次沒有射進去,但是之前也留下了。”
“哦,你還射進去了。”傅平安又舉起匕首擦拭著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看岳朦,而是繼續(xù)問:“找大夫看過嗎?”
“沒有。但是,應該也是有的?!痹离f。
“那就是沒有了?!备灯桨彩忠晦D,匕首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看著岳朦說:“我和兄長一起長大,即使他……原來略有畸形,可是想要瞞我這么深,他還做不到。從小到大,他沒有過月事?!?br>
“沒有月事?那又怎樣?”
“所以他不會懷孕。”
看岳朦懵懵懂懂的樣子,傅平安不屑地冷笑兩聲:“女子不是天生就可以懷孕,只有在來了月事以后,才可以懷孕。哥哥雖然有女性的器官,可是沒有那個功能?!闭f到這里,他也算松了一口氣,如果兄長真的懷了他的野種,他應該怎么對兄長呢?真是無法想象啊。
“哦……”岳朦有些失望,早知道如此,應該全部都射進去的,就不用在最爽快的時候強忍著拔出來了。
“你很失望?”傅平安說,語氣說不上好,岳朦不敢承認,兩個人之間沉默片刻,傅平安又開口說:“我的哥哥,雖然先天愚鈍,但是本性不壞,府里沒有人討厭他。起碼明面上不討厭。他很乖,也不會找人麻煩,還是一個傻子,對別人沒有威脅。我的父母都很忙,小時候我更多是和哥哥在一起,他就是我全部的依靠,我最愛他。”
又沉默了片刻,傅平安繼續(xù)說:“所以,岳朦,你怎么敢欺負他。他不是會惹是生非的人,就算他留在杉鎮(zhèn),也不會打擾別人的,我說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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