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與歌忽然想笑,一個月之前打死他也猜不到讓他有點兒心煩的小刺頭會乖乖在他的懷里和他接吻,更想不到他會先一步愛上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同事。
親了一會兒,趙與歌主動退開了,鐘泓意猶未盡地皺著眉往前追,被輕啄在嘴唇上。
月色和路燈的燈光把趙與歌的臉照得溫柔,他捏著鐘泓的下巴左右晃晃,問:“你這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鐘泓眉毛立起來,不高興地瞪他:“不然還有哪個意思?操也操了,你還要一走了之?怎么也得對我負責(zé)吧!”
趙與歌逗他:“可是你不是找我當按摩棒嗎?按摩棒也不包含這個業(yè)務(wù)啊。”
這話說完,鐘泓不動了。他靜靜地看著趙與歌,看得他發(fā)毛,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逗過了。鐘泓沒等趙與歌張嘴,回身就要下車。
趙主管趕緊撲過去把他摟住按在椅背上,肚子挨了幾拳也不敢放手,嘴里一疊聲地喊“我錯了”。終于把新得手的小男友哄好,他才敢偷偷摸摸肚子。
兩人沉默了片刻,又忍不住一塊兒笑出聲。
上樓之后,因為確認了關(guān)系,這次做得要比每一次都柔情蜜意。趙與歌的舌頭一刻都離不開鐘泓的嘴,和著下身的節(jié)奏操他,充分滿足自己那點兒占有欲。鐘泓也堅持和他手指相扣,被操得沒力氣扣不住,就把胳膊掛在趙與歌肩膀上,總之也是一定要貼著,軟乎乎的奶子被趙與歌的胸膛擠扁,乳肉都要溢出來似的。
操過了三輪,已是深夜。鐘泓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扭頭眼睛亮晶晶地追著趙與歌看。趙與歌在頭一個月里已經(jīng)把他的狗窩收拾得井井有條,還給他找到了好多他早就記不住的小東西。此時他正掂量著鐘泓最喜歡用的炮機,若有所思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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