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不吵,以前一起生活,有段時間他們天天吵,七天里吵六天,一天是休戰(zhàn)日,為時間、衣服、學習成績、朋友,反復吵?!耙嗣耍喼笔乔笆赖娜顺鹑恕!眿寢屧?jīng)這樣說過。
媽媽,好陌生的稱呼。
她在床上蜷縮起來,想起那個孩子。她和姜鐸的孩子,明明待在肚子里好好的,七個月突然就不行了。先是出血,然后是陣痛,急癥送進醫(yī)院,最后打了昂貴的藥進去,還是沒留住。
林棉翻一個身,背對著月亮。她聽見門外細碎的聲音,說話聲,椅子拖地的摩擦聲,房門打開關閉的聲音,水聲。對于這些她都是很熟悉的,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樣子,形影不離的,腳尖都要踩上他的鞋跟,小小的浴室都要擠上兩個人刷牙。
因為懂得,所以她更明白自己處在這房間的什么位置。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敲門,還是袁以姍:“棉棉,你去洗澡嗎?”
她先是點點頭,想起來這樣門外的人是看不到的,就回答“好”。又拖了一陣子,她現(xiàn)在總是這樣,什么事都無法立馬去做,靈魂拖累著身T都累。拿著換洗衣服出來,客廳空無一人,看來他們都收拾好了。
等她洗完澡出來,習慣X地將屋內(nèi)的燈都關掉,省點電費,借著月光m0回自己的房間,可到底是不熟悉,好像走錯了。
她剛想轉(zhuǎn)身,就聽到從房里傳來的曖昧的聲音。她的臉先是紅了一下,卻沒有立即走開。
門開了一條縫,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側(cè)身站在那條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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