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只搞我?為什么殺我老婆?!”金泰洙雙手砸著床鋪,額頭青筋暴起地吼道:“不就是因為我擋了別人的路嗎?不就是因為我沒有馬上把鹽島的股份交出去嗎?!”
“我不清楚,呵呵。”于偉良搖頭。
“呵呵!”金泰洙也笑了,搖頭說道:“我就是個傻子,還想著去調(diào)查林成棟的身份,還冒險啟用了17組……我圖什么?我裝傻充愣,當個只顧斂財,揣摩上層意思的狗不好嗎?”
“對,當狗對,我比較贊成這個?!庇趥チ加瞄_玩笑的口氣說道:“這次復職,我就告訴自己,要當一條最狠最兇最有用的狗?!?br>
“狗崽子,你比我看透得早。”
“簽字。”于偉良再次強調(diào)了一句。
“我不會簽的?!苯鹛╀ㄖ便躲兜乜粗骸澳阆胱屛曳诺酐}島股權,必須加注?!?br>
“我可以逼著你簽?!庇趥チ嫉卣f道:“手剁下來,還可以按指紋呢?!?br>
“李致勛找我談股份之后,我找了一家歐盟區(qū)的代理公司,跟他們簽了一份合同。我出事兒了,股權自動過繼給我兒子,由他們?nèi)珯啻韴?zhí)行股份權益,直到我兒子成年?!苯鹛╀ㄔ捳Z簡短地說道:“所以,沒有第三方代理公司在場,你們強迫我寫下的東西,是不作數(shù)的?!?br>
于偉良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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